“聲兒,找到住處沒?”楊聲正在專心致誌地搶救自己的學業時,肩膀便被他的死黨哥們薑延絮一拍。
楊聲翻了一頁參考書,頭也不抬,“找到了。”
“每月租金貴嗎?超過一百我就幫你付!”薑延絮豪爽地又把楊聲肩膀拍了幾拍。
楊聲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煩躁沒把這貨推一邊去,抬頭假笑道:“我每月租金五百,給我五千。”
“好咧,我下午就去取錢,晚上給你。”薑延絮一口答應,還滿心歡喜地。
楊聲無奈地把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撥開,“少爺,我該說您是不食人間煙火還是傻得可愛呢?”
“隻要是你,罵我打我都可以。”薑延絮立刻做少女捧心狀,深情款款道。
“那現在立刻馬上,滾。”楊聲咬牙切齒、含情脈脈地回。
而斜前方,班上的女同學們發出“嗑到了”的聲聲低呼。
咳,這症狀,從上學期末楊聲替薑延絮出頭打架後就開始了。
“但說真的,聲兒,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用出去遭這個罪。”薑延絮收斂了玩笑,正經道。
“別,我出去住,環境比那破宿舍好千百倍。”楊聲翻了個白眼,“都說多少遍了,你煩不煩啊。”
“衝你這句話,你就是我一輩子的好兄弟!”薑延絮激動地撲過來,給了他一個愛的貼貼。
前排的女同學們:“嗑死我了嗑死我了!”
“我筆呢我筆呢?”
“快給太太遞筆,順便給我一瓶氧!”
淨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楊聲沒好氣地把身上的人扒拉開,想到什麽忽然嚴肅:“話說你跟我那麽親密,就不怕你家那位吃醋啊?”
“唔,聲兒!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結果這人“嗷”地一嗓子快哭出來,楊聲當機立斷按著他肩膀把他推遠了過去。
“注意下你自己的性別。”楊聲冷靜道,“還有為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