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從知曉這人不想回洞府,找了處風景不錯又可設暖陣的雪譚亭,字麵意思,雪譚中心的湖中亭。
兩人拉來坐下,給人蓋了件毛絨絨的披風後古也設了個暖陣
“千舍說酒可消愁,來點?”他晃了晃手中酒壇,手一揮亭中出現一套溫酒器具。
他將器皿加熱,倒入些許好酒,玄深則是坐在對麵,眼眸盯著魏從手中的酒,他唇色微白“寒酒,不可溫。”
魏從看他一眼,“不可溫?你看看你這模樣再說話。”
玄深頓了頓,不說話了,他這才想起寒酒是容恒最為喜歡的東西,曾經的劍峰,一人煮茶一人飲寒酒,每每他將酒溫熱容恒都會將之送入深雪中冷藏。
“酒,當然要冷才有感覺。”
這人總是這樣說
玄深酒量不好,可以說是差的一杯倒,魏從給人倒了一杯,玄深盯著眼前那失去了雪花,清亮的**,絲絲熱氣冒出,他拿起酒盞,微麻的感覺從指尖傳來。
身上凍得久了,一下子竟暖不過來。
其實他隻需一個暖寒決便可將身體恢複,可這家夥喜歡受虐,寧願在大雪中待上一兩個時辰都不肯用用法決。
玄深一口將酒飲下,本是溫熱的酒水劃過喉嚨竟沒什麽感覺。
像是水一樣,玄深略微迷茫,為何都說這東西可解千愁?
這人醉了不似千舍一般冷靜,有些小可愛,他呆呆的看著麵前魏從,“你為什麽要給我酒?”
假魏從真楚擇:“……”原來你不能喝酒
他輕輕問,“玄深,醉了?”
玄深不回答,一個人坐在那,楚擇見人沒意識,手上一個法決給人暖了身體。
“不過一個師兄而已,別傷心了。”楚擇和人打了那麽久,當真沒見過這家夥為一個人的死亡如此悲傷。
“才不是”玄深反駁,顯然不同意楚擇所說。
不需要楚擇問,玄深醉後嘮叨了起來,“他是我最好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