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晟嶼所謂的解決方式,就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係在摩托三輪的車頭,他試著拉了一下,妥妥的。
“你就準備拖著走?”
傅謹言還以為他能想出什麽辦法。
原來是蠻力拉回去。
這辦法牛都會想。
“哥,你上車吧,咱們走起!”
傅謹言沒上去,說:“我幫你吧。”
“不用!”付晟嶼牛氣哄哄地說,“你這是瞧不起我,是對我的輕視和侮辱。”
傅謹言嚐試理解他的邏輯。
發現無法理解。
“快上去,哥,你才多少斤啊?”
“斤。”
對數字,傅謹言通常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
“小意西啦,快快,坐好。”
付晟嶼催促著他,傅謹言無奈隻能坐去車鬥裏。
這小孩兒別的不太靈光,四肢的確發達,拉著摩托三輪在公路上就走起來。
“哥,你聽過一首歌麽?”
“什麽歌?”
付晟嶼當即就唱起來:“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悠悠~我爸老聽這歌,叫《纖夫的愛》,男女對唱,下麵輪到你了。”
“我不唱。”
傅謹言可沒有在馬路上丟臉的習慣。
“那我一人分飾兩角……”他夾著嗓子繼續,“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纖繩上**悠悠~”
一邊唱,付晟嶼一邊展示著他驚人的力量和雄壯的體魄,並不時回頭慢動作撥撥頭發,甩甩汗。
“在傅老師眼裏,我肯定是一個強盛如牛,帥得雅痞的男人,從而他會傾倒在我的威猛陽剛之下。”
傅謹言呆呆地看著前麵哼哧哼哧拉車的小孩兒。
腦中自然而然地浮現了一隻雪橇犬。
還是拉得麵紅耳赤吐舌頭的那種。
不管怎麽說,這小孩兒智力活力體力耐力都挺驚人。
他拉了三四裏路都不帶歇的。
傅謹言甚至覺得他體內是不是覺醒了什麽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