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簸到了省城,付晟嶼和傅謹言是最後下車的。
“車站有機場大巴。”
傅謹言指著售票窗口貼著的告示提醒付晟嶼。
“好餓啊,哥你先陪我去吃個飯吧,不然坐那麽久的飛機我可能要被抬下來。”
“好。”
付晟嶼在手機上嗒嗒嗒點了幾下,一輛小轎車五分鍾之內就停到了他們麵前。
“嗯?”
傅謹言側目看了一眼,他是在一款手機軟件上*作的,看起來很方便。
妹妹也跟他說過,隻是他門都不出,也沒放在心上。
付晟嶼細心地發現了他的好奇。
“哥,你沒用過打車軟件嗎?也是,你手機就能打個電話。”
傅謹言對生活的遲鈍,使他時不時遇到新鮮的事物,他無法快速適應,和現代社會格格不入。
傅謹言坐在租車裏,一直觀望著外頭的街景,令人眼花繚亂。
這個世界變化得太快了。
不管是科技,道路,建築,還是人。
就連高原的省城也早不是傳統陳舊的樣子,日新月異,高樓和商城林立起來,燈紅酒綠的招牌布置滿街道,背包客和原住民摩肩擦踵。
“哥,你在看什麽?”
付晟嶼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熙熙攘攘的十字路口,路上堵著不少車,街牌寫著“八廓街”,而街道遠處的盡頭是一座紅白色巍峨的宮宇。
“哥,那是布宮嗎?”
傅謹言:“嗯。”
付晟嶼驚呼:“和軟妹幣上一模一樣!”
付晟嶼興奮地掏出一張五十塊,對著布宮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正好有傅謹言入鏡,他側臉溫和,鏡片下目光柔柔地望著車窗外,和外麵喧囂的人群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如神聖的布宮和煙火氣的人間盛景。
傅謹言扭頭說:“聽說布宮的牆每年都會用奶和糖潑上去。”
“大白兔?”
傅謹言笑了:“味道應該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