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摸著腮幫子隻覺得牙疼。
主要是摸不清身邊這位到底是什麽想法,年輕人有魄力有想法當然是好的,但是不能異想天開。
自從Mars拿了2029的夏季賽冠軍之後,中單General出意外,打野長星又出走ysg,俱樂部老板出現資金鏈問題,沒辦法在轉會期吸收新鮮血液,接連的打擊讓整個Mars都呈一種支離破碎的狀態。
聯盟規定隻有滿18歲才能上場,青訓的小孩有的還在寶寶鎖,有的根本用不上,這個春季賽Mars隻不輕不重地季後賽一輪遊。
但是眼前這個年輕人說自己能帶著Mars重回世界賽,如果說當初的General還在,說不定還有這個可能,但是General已經……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旁邊這個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按道理講,Mars再怎麽落魄也沒有必要聽一個巔峰1800的自信小孩的話語。
刑天歎了口氣,看了一眼桌子上推到自己這邊來的身份證明。
“那……蕭啟遇是吧,帶遊戒了嗎?要不先打一局給我們看看。”
秦之遇低下頭,呼吸一滯,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蜷縮起來。
不好,來得太急,把這件事給忘了!
原主這能靠著遊戲養活自己就已經很好了,上哪兒來的錢買遊戒?可職業賽場上,大家都是用更加靈敏快捷的遊戒的。
事實上從手機到遊戒的過渡也得磨一陣子,他把大話說的那麽響亮,卻忘了這茬,一個從來沒接觸過遊戒的職業選手?
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確實是他欠考慮了。
他麵露為難,猶豫道:“我、我家很窮,買不起遊戒……但是我借過朋友的,我會用的!”
說這話的時候,秦之遇本身也很忐忑,他來這裏沒考慮過什麽後路,不是自負托大,隻是下意識不想去想這種結果。
不過還好,最差不過是被拒絕,然後繼續原主之前做的事,或者是另尋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