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一片嘈雜, 相對於他們顯得安靜的,還是台上的人。
這屬於是突**況,現場的選手都不允許離場, 教練和賽訓組也必須上台等候。
穿著西服馬甲的男人焦躁地揣著口袋,在他的五個隊員後麵踱來踱去,時不時皺緊眉頭說點什麽, 看起來情緒很糟糕。
“你們真用了?”
蒼霖咬牙切齒地小聲質問,他抬眼看了一眼聯盟的工作人員,又看了一眼垂著頭不作聲的五個人, 恨不得一腳踹上去, 再揍他們兩拳。
“你們什麽意思,就想打這一局就不打了,想降級,那你們早說啊,別來害我啊?我大好前程都被你們毀了!”
沒人應聲。
蒼霖用手搓了搓鐵青的臉,然後踱步到鍾情的電競椅身後,雙手用力抓著他電競椅上的扶手, 手上的青筋暴起:“不說話是吧?行,那我們就等著完蛋吧!”
“你是我高價挖來的,出了事本就是一榮俱榮, 一損俱損。”鍾情抬起一隻腳, 鞋陷進真皮的電競椅坐墊上, 身體蜷成一團, 神經質地咬著右手的食指, 眼珠一轉:“但也不至於完蛋。我有錢, 隻要你幫我買通來檢查遊戒的人……”
“真他媽瘋子!”蒼霖沒忍住爆了粗口, 聲調剛提高一點就被周圍的工作人員警告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 又重新將聲音低下來,手指指著對麵:“你知道為什麽之前你嘴臭,聯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那邊也坐著個不缺錢的。”
“那又怎麽樣?”鍾情不屑地看了一眼坐在對麵一臉平靜的時深,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隻要我能買通,隻要我敢花錢……”
“你知道他老子是誰?”蒼霖狠狠地踢了一下鍾情的電競椅,打斷了他的妄想:“他姓時!姓時的,有錢的,在A市有幾個?”
“時……”鍾情重複了一句,臉色霎得白了下來,回頭看蒼霖,試圖從他的眼裏尋求答案:“時氏集團,國內遊戒最大供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