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這個物理閉嘴的法子真的好用, 一連幾天睡覺都沒被逼問什麽奇怪的東西,秦之遇一時間忘乎所以,在時深麵前也開朗大方起來。
就是老板好像沒以前大方。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秦之遇還記得老板在他麵前換衣服來著,現在早晨換個衣服都要跑進衛生間,悄悄地進行。
秦之遇在這麵換好, 那邊門就開了,放他進去洗漱。
往牙刷上擠好了牙膏,秦之遇不經意地開口:“老板, 你換衣服還要躲著我啊?”
時深穿的是件黑色襯衣, 紐扣一路係到脖頸,特別有禁欲的味道。再加上本來就白的胳膊半舉在胸口,淺淺勾勒了個肌肉輪廓,要多帥有多帥。
他問問題的時候時深正在刮胡子,剃須刀嗡嗡嗡響個不停。
秦之遇本來還以為老板就是不長胡子,沒想到是刮的勤,天天刮一次, 平常一點也看不出來。
他上輩子就不愛長胡子,這輩子也一樣,不過他聽說胡子長得勤的人雄性激素分泌得多, 所以還挺羨慕。
時深聽見秦之遇在說話, 但具體說的什麽, 被剃須刀的聲音掩蓋住了, 聽不太真切。
他微微側頭看過去, 剛好把秦之遇臉上的那點羨慕看了個徹底。
秦之遇睡覺不太老實, 不是那種大幅度擾民的不老實, 但是也一樣會翻來覆去。所以早晨剛起來的時候, 上翹的頭發絲就壓不住了。
又翹又彈的呆毛待在秦之遇腦袋上,讓時深總覺得手癢想摸一把,又怕自己動作太過分,嚇到人。
時深關了剃須刀,壓下心裏那點躁動:“你剛剛說什麽?”
秦之遇這時候已經把牙刷塞進嘴裏了,嘟嘟囔囔地也說不出什麽,隻好擺擺手,示意自己什麽都沒說。
上次老刑給大家開完會之後,下一場果然打的比之前熟多了,粉絲紛紛表示讓睡在一起的方法果然很奏效,於是這一方案被無限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