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向沂下意識抬起腳,將撲到身上的人踹了出去。
百裏舒滿臉不敢置信:“你幹脆直接踹死我唄。”
應向沂:“……”
應向沂:“抱歉,我不太喜歡和別人靠得太近。”
夢做多了,他現在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排斥男人過分親密的舉動。
這一下摔的挺重,百裏舒疼得齜牙咧嘴。
應向沂認命地從**下來:“你過來趴一會兒吧。”
百裏舒重重地哼了聲:“算你還有點良心,看在咱們是朋友的份上,你把我救出去,我就原諒你。”
“這地方不好嗎?”應向沂喝了口水,“有吃有喝有床,我覺得挺舒服的,一直住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
百裏舒以為他在開玩笑,盯著他看了半天,才發現他一臉認真。
“不是吧,他們懷疑咱們和城中女子失蹤一事有關,這就是個不太像牢房的牢房,你想被一直囚禁在這裏嗎?”
老話說得好,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他們在村子裏躲開了昭南城的人,結果回破廟後又遇上了。
探靈師們翻出了他收的嫁衣,懷疑他們和此事有關,便強行「邀請」他們來昭南城中做客了。
應向沂不以為意:“身正不怕影子斜,待他們查明真相,定會放我們離開。”
百裏舒快急死了:“你可真是我的祖宗,萬一他們抓不住幕後凶手呢?咱倆住在一起還能說說話,小魚妹妹怎麽辦?”
應魚確實是個問題。
剪紙展現出來的巨大威力令應向沂有了底氣,當著他的麵,沒人能強行帶走應魚。可如今他們和應魚被分開關押,若是九寶閣的人悄悄找過來,他可能來不及救小丫頭。
應向沂揉揉眉心,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你不也是探靈師嗎?”
百裏舒臉埋在枕頭上,悶聲悶氣:“我,我……”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