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栗輕輕笑了笑看著阮鈴問道:“鈴鈴想要怎麽欺負回來?”
阮鈴轉了轉眼珠,趁著祁楚一個不注意,伸手直接去撓他癢癢,祁楚下意識一躲,果斷放開阮鈴,嚇死他了,天知道祁楚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別人撓他腰。
“栗哥哥~鈴鈴欺負我怎麽辦~”帶著顫音的話語穿進耳朵裏,米栗腳下一個踉蹌,十多年練出來的穩定性差點兒給他當場來個平地摔。
丟給祁楚一個看智障的關愛白眼,米栗果斷的快步離開,這家夥有毒,不能接近他,智障是會傳染的。
然而這邊兩個人的嬉鬧...或者說兩個人單方麵的嬉鬧,卻沒有注意到突然停下腳步的阮糖。
阮鈴拉著哥哥衣角,有些奇怪的抬頭看他:“怎麽了哥哥?”
阮糖看著向他這邊看過來的人,喬一歡看到他注意到自己,勾起唇角一手拿起服務員剛剛送上來的啤酒對阮糖比了一個像是酒吧裏表達示好的幹杯動作,然後喝了那杯酒。
阮糖:“......”
媽的智障。
這家夥怕不是有病?阮糖現在很懷疑他是在跟蹤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嫌棄他很礙眼嗎拜托?他這一天之內遇到他的次數快特麽快超過危險線了,操。
後麵跟上來的米栗顯然也是發現了喬一歡的,看了看阮糖的臉色,又回頭淡淡的看了一眼遠處的喬一歡,碰了碰阮糖,主動去找位置坐下了。
阮糖歎了口氣,算了,反正又不是一桌子吃飯,誰也礙不著誰。
那邊拿著啤酒瓶的喬一歡看著阮糖的背影,目光裏的笑意已經撤去,代替的是暗沉的神色。
果然,他和這家夥不對付。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同一種人,強勢,聰明,敏銳,眼裏容不得一點兒沙子。可就是偏偏是這樣,他們倆注定是敵人。
不過,不一樣的是,阮糖向往著陽光,而他早已習慣了黑暗。他更擅長於用一個完美的自己來麵對這個世界,而阮糖則習慣於囂張的把自己展示在這個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