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倒酒的喬一歡嚇了一跳,抬起頭就看到坐在前麵的阮糖不知道是昏迷還是睡著了,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一臉懵逼的瞅著麵前這個半瓶啤酒就倒的人,手上倒酒的動作都忘了停下來。
祁楚憋著笑,米栗繼續若無其事的吃自己的飯,阮鈴一臉頭疼的看著自家為了整人毫不猶豫把自己搭出去的任性的哥哥。
“哎,喬一歡同學,那個...酒漫出來了....”祁楚小心翼翼的提醒,生怕喬一歡那邊倒出來的酒液淌到阮糖這邊兒來。
這小祖宗可是把指揮權交給他了,要是讓他醒來知道自己受了委屈,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喬一歡收回酒瓶,滿臉複雜的看著阮糖,又抬頭看看祁楚,這兩人剛剛明明有小動作,逗他玩兒呢?
一杯倒也不是這麽個倒法!何況這他媽是啤酒,啤酒!不是白酒!也不是二鍋頭!
“怎麽回事兒?!”
祁楚咳了咳道:“那個,喬一歡同學,你現在應該背著他走回學校了。徒步。”像是怕喬一歡理解不了一樣,祁楚還加重了“背著他”和“徒步”兩個詞。
喬一歡深吸一口氣,他不信有這麽容易醉的人,阮糖一定是裝的。
媽的,怪不得答應得這麽爽快,感情是逗他玩兒呢?伸手直接抓起阮糖後頸的衣領,把趴在桌子上的人給整個提拎起來,後者軟綿綿的對他的粗暴行為完全沒有反抗動作。
祁楚阻止不及,這家夥居然直接把人給提起來,這下就連米栗都看向喬一歡這邊兒皺了皺眉頭。
最先抗議的還是阮鈴,自家哥哥被人這樣提拎著領子拽起來怎麽可以?不知道勒到脖子很疼嗎?而且他哥哥現在完全處於半昏迷的睡眠狀態,被勒到脖子會呼吸不暢的!
“你幹什麽啊!放開。”阮鈴從凳子上跳下來一把推開喬一歡的手把自家哥哥扶了靠到自己身上,低下頭查看了一下阮糖脖子上沒有被剛剛喬一歡粗魯的行為勒出痕跡才抬起頭來瞪著喬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