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阮糖的時候,阮糖遲遲都沒有站起來,祁楚往後靠了靠,剛剛驚醒的阮糖才終於反應過來已經到他了。
不是很情願的撇撇嘴和喬一歡對視:“阮糖。”
簡短的兩個字代表了阮糖非常不歡迎的心情,僅此兩個字的自我介紹落地,整個教室鴉雀無聲,似乎都不約而同的聞到了劍拔虜張的氣氛。
眾人的心裏活動都是:這家夥完了,糖先生不是很歡迎這位新來的同學,糖先生不歡迎,代表著他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畢竟以糖先生的追隨者數量和瘋狂程度來說,就算阮糖不打算刁難他,也有多了去了的人會站在他的對立麵。
然而收到了毫不客氣的兩個字的自我介紹的喬一歡因為不清楚教室瞬間安靜下來的原因,反而是所有人裏最為淡定的那個。
勾了勾唇,已經過了變聲期低沉磁性的聲音反問道:“草莓軟糖?”
鴉雀無聲的教室裏多了倒吸一口涼氣的細微聲音,這一次連他們的班主任都懵了,惴惴不安的抬頭去看最後一排的少年,似乎怕他隨時隨刻衝上來和講台上的少年打起來。
瓔珞的學生們都知道,糖先生有個禁忌,別把他和糖放在一起做比喻,否則他揍到你這輩子都不想吃糖。
祁楚是個例外。
所有人都以為喬一歡這句挑釁的話恐怕要出事兒時,阮糖卻是聽到這話沉默了半晌突然笑了笑,
“棒棒糖的糖,你喜歡?”
阮糖笑得人畜無害,他前麵的祁楚聽到這話差點兒沒忍住笑出來,用手肘拐了拐阮糖的桌子,意思是讓他收斂點兒,沒看到他們班主任那臉都快綠了嗎?
像是完全聽不出來阮糖挑釁一樣,喬一歡認真的點點頭,“嗯,我喜歡啊。”
阮糖嗤笑一聲,似乎想繼續說些什麽,前桌祁楚果斷的往後靠貌似不經意的懟在阮糖的桌子上,意思是讓他收斂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