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歡:“......”還真是阮糖的風格。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然後緊接著一愣....他好像...也沒筆...
阮糖看他愣住的動作挑眉,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準備得多好呢!”
嘲笑歸嘲笑,卻是從兜裏摸出來多的筆扔到喬一歡桌子上道:“小爺我多餘的,不用謝。”
喬一歡撿起還殘留著阮糖衣兜裏溫度的筆,指尖輕輕蹭了蹭微暖的筆身抬頭笑了笑:“謝了。”
這個世界上考試最輕鬆的無非就是兩種人,一種是學霸,一種是學渣,阮糖和喬一歡兩人,屬於極品學渣,所以另一種意義程度上來說,他們考試是很輕鬆的。
反正試卷下來瞎寫一通,能得幾分全看人品,這瞎寫一通動了筆還是基於不能交白卷的前提之下。
甚至不屑於做個小抄啥的應付了事兒,按照阮糖的話來說就是:折騰這麽多累不累啊。
第一堂考語文,阮糖閑得無聊瞅了瞅閱讀,看完一篇他完全看不明白的文,頂著滿腦袋的問號開始發呆...哦不,思考。
這篇文章作者想要表達什麽?
問題是這樣的。
阮糖心裏吐槽,這莫名其妙的一篇在他看來就是寫風景的閱讀,鬼知道作者他在想什麽?看了看後麵問得更加奇怪的問題,阮糖提筆在第一個問題之下寫了這樣回答:
作者他什麽也沒想。
寫完之後覺得沒意思又放下了筆整個人像是沒了骨頭一樣趴到了桌子上,要不是不能提前交卷,他這會兒可能已經早就出去浪了。
月考不同於大考,第一堂考完以後隻有半個小時便是接著考第二堂考試,幾乎沒有回教室的可能性。因為要在兩天裏考完六科目所以實行的是在早上考兩堂,中午到下午考一堂,晚上自習的安排,總共兩天,時間湊得很緊。
第一堂考試完畢的時候,阮糖甚至沒有醒,撐在桌子直到收卷子的老師拍了他才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