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到一半的手被忽然轉身的阮糖抓住:
“喬一歡,你怎麽樣?你手沒事兒吧?”阮糖確定安諾羊沒事兒了,這才趕緊轉過身,看到喬一歡的伸過來的手下意識的就握住了:
“自己手上有傷你不知道嗎?你還用有傷的手拉他?安諾羊再輕他也是一大男生...能不能長點兒心你....”
喬一歡眼睜睜的看著抓住他手的阮糖一臉擔心的詢問他的問題,一時間有些茫然的不知所措。
阮糖握住手心裏喬一歡發熱的手腕皺了皺眉,就算光線暗看得不清楚,他也能摸得出來,沒有支撐力和無故發熱的手腕關節——脫臼了。
喬一歡莫名的心虛了一下,明明知道黑暗裏根本看不到對方的眼睛,卻還是撇開了頭。
他不知道自己該看哪裏,突然有種罪惡感澆頭而來,阮糖....和那些人不一樣。
他沒有責怪自己突然放手,也沒有懷疑自己故意為之。
“沒...沒事兒。”
阮糖皺著眉頭,借著昏暗的光線去看喬一歡軟綿綿垂著的手腕,“你是習慣性脫臼嗎?”
阮糖從小被自家二姐壓著訓練,磕磕絆絆的從小傷到大傷多如牛毛,但每次受傷後二姐都會給他做最好的處理和調養,這麽多年來從未留下任何後遺症。
習慣性脫臼除了受過大傷外,還有就是受傷後沒有好好調養過所以才會習慣性脫臼,阮糖和喬一歡幹過一架,對這人的身手也有些底數,喬一歡的拳腳功夫絕對不亞於他,甚至路子更野,比他這種隻接受了專門訓練的更加經驗老道。
“沒什麽...我自己能處....嘶!”喬一歡這會兒下意識的就想避開阮糖,卻忘了自己脫臼的手還在阮糖手裏,沒一點兒準備手腕處就傳來一股熟悉的刺痛。
阮糖安撫性揉了揉喬一歡微微發熱腫起來的手腕滿意的拍拍手:“好了!給你接回去了。待會兒順便去買瓶跌打酒揉一下,平時注意一下,習慣性脫臼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