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到了沒一會兒,大家點的串串也陸陸續續的上上來了,班上三十多人直接包的是五十人包廂,不但不擁擠甚至於還有些清冷。
不過大家都很熟悉,又沒老師管著,抱著自己的碗可以從這桌吃到那桌,倒是好不熱鬧。
“雖然還是大排檔有感覺,但是這裏也還不錯!”安諾羊坐在阮糖身邊嘰嘰喳喳的像隻停不下來的小麻雀。
阮糖也不嫌煩,安諾羊說什麽他都會回一兩句,不會讓人尷尬。
阮糖盯著自己放下去的五花肉道:“還成吧,雖然沒我做的好吃。”
安諾羊一聽就泄氣了:“兩年了!兩年了哥!我還是沒吃上你做的菜,班長說你廚藝老好了,你現在還說,要不下次請我們去你家吃飯?”
阮糖笑:“你確定?!”他做飯的廚藝確實好,但炸廚房的習慣也不是吹的,每次下廚後的狼藉一片根本讓人無法走進廚房一步。
“當然!糖哥你說需要我們準備什麽,我們一定給你備齊了!”
阮糖看著自己燙好的串串隨意的回答:“可以,你們得收拾廚房後續的清理工作。”
“你居然會做飯?”喬一歡聽著旁邊之人的有說有笑,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阮糖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歪了歪頭反問:“很奇怪嗎?”
喬一歡笑了笑:“沒有,就是覺得很厲害。”
阮糖愣了愣,莫名有被誇到是怎麽回事。
安諾羊是個閑不住的,和阮糖說了幾句話以後就抱著自己的小碗挨著每桌蹭吃的去了,他長得可愛,不但女生人緣好,男生也很喜歡他,每一桌都能蹭到一堆好東西。
安諾羊剛剛走沒兩分鍾,身旁又坐下來一個人,阮糖下意識的回頭,對上米栗清冷的眼睛。
阮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抬頭瞅了一眼對麵已經空了的位置奇怪道:“米粒兒?祁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