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凜被趕下車的時候還沒消停,扒著車門聲淚俱下:“孟兒!要堅持住!可千萬不能為了治病就出賣身體!尤其是不能出賣給傅決寒!”
他說著兩手在胸前圈成圈,“我聽說他好像有點子德國血統,你也知道混血都他媽的是炮筒子,咱可不興上趕著找炮轟哇。”
“你腦子裏都在想什麽,要轟也是我轟他啊!”
孟一臊得耳尖通紅,簡直想拿根二踢腳把陳凜的嘴給炸了:“趕緊走,滾滾滾滾滾!!!!!”
他關上車門,順著座椅往下出溜,恨不得把燙紅的耳朵藏進睡衣裏。
其實陳凜說得也不算太誇張,那天早上他就發現了,男人早起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反應,但傅決寒那玩意兒就他媽像在**藏了把槍,再不醒就要把他槍斃了。
真有德國血統?
那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德國大炮?
他虎著臉用手圈了兩個圈,左手大圈,右手小圈,兩個圈一對比心直接涼了半截。
完全是炮筒子對上小飛鏢,簡直毫無勝算啊。
孟一愁得把一頭小卷毛都揉炸了,悄悄設想了一下如果自己的病真的走到了窮途末路那一天,隻能靠傅決寒的各種液來救命,到時候該怎麽和人開口呢?
向、向我開炮?
“啊啊啊啊啊我他媽在想什麽啊!!!!!”
孟一被自己的假設給黃懵了,當場就紅著臉和座椅靠背幹了一架,被司機看了兩眼才老實。
未防副作用,他決定還是暫時離傅決寒遠一點,真發病了再說,反正這個各種液誰愛喝誰愛,他打死都不會喝!
可沒成想老江直接開車把他拉到了孟想的朋友家,車門一打開就見炮筒子那個鬼迷日眼的小弟站在外麵,呲著口大白眼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栗陽揮著手:“上午好啊,大哥大。”
孟一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差不點直接在車裏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