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第二天天快亮時才摸回學堂,薑矣撫著陣陣作痛的額頭,決定回去再睡一覺。
昨夜薑矣把兩個人帶進竹屋,給她們找來兩個毯子,撐著頭盯了一會陷入沉睡的沈潮生,才逐漸睡去。
所幸幾個人都沒有醉酒後鬧酒的習慣,所以第二天才得以早起回到學堂居所。
……
薑矣再睜開眼時,太陽已經掛在了天上,約摸到了快用午膳的時候了。
她本想出去找沈潮生她們把午飯也一齊對付了,可是經過桌前時薑矣忽然頓住了。
她看著桌上記事簿上密密麻麻的字跡,有些心驚。
她拉開椅子坐下,開始瀏覽這些文字。
從她上次看到的那頁往後,足足有八頁。
——第一頁。
聽聞獲得獎勵的方式是學成後進行比試,五五一組,勝者共享那顆珠子,真是荒謬,做出這種決定的人是不是心裏本就不平衡,五個人如何去分一顆完整的珠子?
溫虞之似乎也想要那顆珠子,步如練提議不如我們一組,我回拒了她,如若我們真在一組,那便更不好分了,還不如勝者得之。
況且,今年的學子五五分組,剛好多出一個人,我不介意以一對五,想必會很有趣。
我向溫虞之表達了我的想法,她也沒強求,說知道了,隨後將我的名字從她的名單上劃去了。
那一瞬間,我心中有些莫名低落,總覺我們的緣分興許也會同這紙上的名字般,再無關聯。
怪哉,我怎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對它的興趣也隻是在那縷纏繞其上的神氣中,溫虞之若真的需要,我想,我大概會給她。
——第二頁。
不出所料,我成了唯一一個一人成組的隊伍,那些學子或許驚異,有的甚至連我的麵都沒見過,倒是一位潮靈宮的少宮主主動與我搭話,更要和我一同去用午膳,我本想用溫虞之作擋箭牌說已有夥伴了,不料我轉頭卻發現她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