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餘....去世了?
紀嶼向前一步, 手不自主抓緊了裘兆的肩膀,用力到指關節泛白,“你在開玩笑, 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裘兆痛苦地抱頭, 他情緒非常崩潰,他使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大聲嘶吼, “我不知道...前幾天...他還好好的, 可是蘇醒了幾天後,他就非常難受。”
“他會控製不住地喘氣, 然後用極大的力氣去抓自己的脖子。”裘兆抬起頭來, 眼神中全是惶恐, “就好像吸毒了一樣。”
越想越像, “對,他的樣子就像是癮君子戒斷時的反應,我和裘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裘餘說著說著眼淚一滴一滴地掉了下來, 顯然,讓他再回想這些事情, 愧疚和痛苦將他完全淹沒,“我們當時非常慌張, 就去見南盟會, 要他給我們答複。誰知道南盟會告訴我們, 這隻是使用這類信息素的副作用, 說我雌父那樣低劣的雌蟲肯定扛不住。”
“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裘兆蹲在地上, 表情痛苦, “我想讓南盟會再給我們一瓶, 為此付出什麽代價都無所謂.可是, 在這個時候,雌父他卻自殺了。”
裘兆不想再回想那一刻的畫麵,可是腦海中那一刻的畫麵卻如此的清晰。裘餘躺在臥室,手腕被割破,鮮血流滿了整個臥室,他的臉上帶著一抹笑意,也許這樣離開,對他來說無異於是最好的結局。
裘兆哭了好半響才穩定住自己的情緒,他擦幹眼淚,站立起來,想起自己到來的目的。
從懷裏掏出一份信,“這時雌父給你的。”
“我就不打擾你了。”裘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將信交給紀嶼後,便朝巷子外跑去。
緩緩展開手中的紙張,熟悉漂亮的字體。
[ 阿嶼,沒想到在這裏能夠見到你,我已經從別人口中知道了第三軍團發生的事情。很可惜,我現在也做不了什麽,反而隻會幫倒忙。你是一個堅強的孩子,也是你雌父紀釗的驕傲,我相信,無論在何時何地你都可以堅持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