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結束後,愛昏死在大廳裏,被乘務員抬走了。
他可不能死在這兒,欠著列車五百多萬積分,還得去當家畜還債呢。
喬巡靠著跟愛的賭局,徹底打下了自己的名頭,在場之人,無人不曉他不止是打架厲害,沒有人再來打擾他了。
他先跟呂仙儀開了一場賭局,把呂仙儀欠的積分補上。當然,呂仙儀的積分卡還沒開上限,所以沒法得到更多積分。
完事後,他登上了賭場的三樓,站在陽台上,看著外麵的夜景。
賭場位於列車一邊,窗外就是漫漫無盡的大海。
原本隻存在於南北兩極的極光,不知受著了什麽,拖長了光尾,從遙遠的兩極,拉出鋒利的光線,布滿了海天交接線。
列車外麵的探照燈緩緩搖動著,與那些極光交相輝映。
海上風很大,卷起的浪花好幾米高,依稀可見,遠方有閃電落下。
但即便如此,列車上穩得跟平地一樣,惹人遐想,列車的平衡技術是靠先進的技術,還是靠著不為人知的力量。
腳步聲響起。呂仙儀從環形走廊一邊走過來,看著喬巡的背影,稍微頓了頓,看一眼窗外的大海後才問:
“在想什麽?”
喬巡沒有回頭,雙手壓在窗沿上,沉默一會兒後,說:
“發生了很多事。我以前沒怎麽想過,會用這種方式改變一個人的人生。”
呂仙儀知道他說的是愛。
她來到喬巡旁邊,背靠著窗邊的牆。一個麵朝大海,一個麵朝賭場懸掛的吊頂水晶大燈。
“世界改變了,人也不能一成不變嘛。你覺得不舒服嗎?”
“倒不是。隻不過……覺得有些神奇。”
賭場裏喧鬧聲依舊,處處激**著浮躁與奢靡,這窗邊也得不到片刻安寧。
呂仙儀看著水晶吊燈,輕聲問:
“剛才,賭局的最後,你是晉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