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嚴外頭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辦法一直陪著絨寶,他知道自己一旦離開,這小孩就會哭鬧,所以他將自己穿了半天的貼身衣物脫下來,給小屁孩穿上了。
絨寶聞到他那濃鬱的氣味後,情緒應該就會穩定下來。
出門前,戚嚴還有些不放心,反複叮囑老管家,要是有什麽狀況了,立馬打電話通知他。
出門後戚嚴先開車去了東城區賭場那邊,最近賭場進賬少了一半,肯定就是有人私下開了賭桌,把客人給攬走了,這個問題,上一次就聽手底下的人說了,隻不過他沒有妥善去處理。
賭場隻是戚嚴所有產業中的一環,和其他產業比起來,規模不大,但是成本低來錢快,可以源源不斷地給他其他的產業提供資金鏈,因此這一環的收益他看得比較重要。
賭場裏麵什麽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大部分都是有些閑錢的小老板,也有窮困潦倒,借債來賭,想要拚運氣一夜暴富的賭鬼。
戚嚴帶著幾個保鏢一進入到賭場,那不容忽視的強大氣場,立馬引來所有人的側目。
一個穿著性感的女荷官走過來,如果是其他什麽老板過來,她會直接貼到人家身上,但是她唯獨不敢往戚嚴身上貼,站在離戚嚴兩步遠的地方,畫著精致濃妝的臉上帶著明媚的笑:“戚爺,您來了。”
戚嚴無視掉這名女荷官,直接去賭場的後台,那幾個在私底下開賭桌的小馬仔已經被抓了過來,全部綁在一起,等著被處置。
幾名小馬仔看著戚嚴親自過來了,嚇得冷汗直流,他們都是見識過戚嚴那雷霆手段的人,知道後果是什麽。
戚嚴把手套戴上,旁邊的保鏢很有眼力見地給他遞上了槍。
幾個人連忙跪下來磕頭認錯:“戚爺饒命,我們下次不敢了。”
戚嚴眼神陰戾地睨視著他們:“你們最近掙了不少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