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世卿十二點多到達劇組去化妝,就見到身後的化妝師姐姐一臉曖昧的笑容。
想笑又不敢笑,薑世卿很無奈,這下丟臉丟大發了,唉。
化妝師笑得曖昧,“薑老師,您耳後的吻痕可能需要遮遮,目前的戲這樣的痕跡可能有些不太合適。”
薑世卿偏頭一看,耳後果然有幾個猩紅的吻痕,看樣子下口的力道不輕。
“麻煩萋萋姐姐,幫我遮遮了,不好意思了。”薑世卿臉色通紅,簡直不好意思到了極點。
要是有個地洞的話,可能他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心裏將薛頌晨罵了百八十遍。
該死的薛頌晨,你他媽不知道我要拍戲嗎?咬哪裏不好?咬別人看不見的位置不好嗎?為什麽要咬脖子?
咬完了為什麽不告訴我一聲,我自己遮一下也可以啊!你非得搞得全劇組都知道小爺昨晚被你睡了?
有病吧!你等著老子回去收拾你,也讓你感受一下這種滋味。
化妝師捂嘴一笑,“哎呀!你不要害羞嘛!都是年輕人誰沒有經曆過呢!姐姐當年可比你瘋狂多了,沒事沒事啊!別害羞。”
她越說薑世卿越不好意思,如坐針氈似的,某處被褲子摩擦的還時不時疼一下,時刻都在提醒他,某人是個禽獸。
等到化完妝,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薑世卿過去的時候,沈澤暄正在吹風扇,已經熱的不行了。
胸膛**著,上麵都是汗珠,薑世卿瞥了一眼便將目光移開了,因為一看這些,他就忍不住聯想到薛頌晨。
太太太影響心情了。
還得調整狀態好好拍戲呢!
肯定不能被他影響。
沈澤暄走到薑世卿跟前,對著他一笑,這笑容對旁人可能殺傷力比較大,對於薑世卿來說,可能已經免疫了。
“都怪我,沒有堅持把你送回家,你昨天吹了冷風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