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然想燒死有錢人
隻是等個人的功夫,江頌也懶得把車開進地下車庫,就臨時停在院子裏。
他斜斜的倚在車邊,指尖夾著煙,沒穿往常那些嚴絲合縫的正裝,藏藍色的寬鬆針織衫配上牛仔褲,一雙雪白的球鞋。
乍一看,還有那麽點抓住了青春的尾巴,爽朗陽光。
阮眠一出門就看見了他,並且對他身邊停的車頗為意外。
雖然滿打滿算隻接觸了兩次,但以阮眠閱豪無數的經驗來判斷,江頌不是那種會開著奢華超跑帶著兔女郎滿街兜風的紈絝,不過這董事長家的太子爺,座駕怎麽也得是個低調奢華有內涵的豪車吧?沒想到居然是輛貌不驚人的SUV。
阮眠拿胳膊杵了杵耿灣灣,低聲說,“同樣都是富三代,你怎麽跟人家差別那麽大呢?”
耿灣灣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是有理想有追求的富三代。”
阮眠,“有理想有追求的富三代,麻煩您先治治缺心眼。”
等走到近處,阮眠才發現剛才看走了眼。
賓利添越6.0T,不是超跑勝似超跑,那油耗,一腳油門下去好幾塊沒了,發動機裏燒的都是錢。
阮眠呷了口口水。
自己的判斷沒問題,果然低調奢華有內涵,這內涵真尼瑪貴。
今天依然想燒死有錢人。
江頌和阮眠打了個招呼,在看見耿灣灣時難以察覺的稍歪了下頭,似乎在想些什麽。
遇都遇見了,以後合作還得見麵,阮眠幹脆介紹一下,“這是我助理。”
“嗯。”江頌側身拉開車門,稍讓了讓,對耿灣灣說,“一起?”
耿灣灣的臉皮多厚,想都沒想的答應了,“好啊!反正這麽早回家我也不習慣!”
等答應完了,她才假模假樣的不好意思的問,“帶著我不礙事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誰還能說你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