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佑子不服氣花岑的話,但花岑悄悄給他傳音,讓他閉嘴,下月給他雙倍瓊花酒,扶佑子將臉埋一邊,看在酒的份上,忍了。
尚茗忽然輕笑出聲,“不好意思啊,我聽見了。”
尚君氣鼓鼓的。
遲宵笑,真不好意思,他也聽見了。
好卑微一精靈。
花岑搖頭歎氣,“我給你們取瓊花酒喝。”他轉身真就遁了,堂堂精靈王的臉啊。
遲宵很隨意,坐了藤椅上還將瓊撈進懷裏,瓊懷裏又抱著小崽崽。
尚君拉他哥坐下,刻意坐在離沙發老遠的細藤秋千上,還怕她哥坐不穩一手空空支人背後,“哥——”尚君拖好長調子叫尚茗一聲,幽怨看她哥。
“嗯?”尚君看她。
“你居然還笑得出來。”尚君埋怨,她哥真非常人也。
尚茗對妹妹露個笑臉,尚君……“哥——我好不放心你啊……”
尚茗摸妹妹頭,“你怎麽好玩怎麽來就行,我不用你擔心,小丫頭片子想太多。”
“行吧,不過未來嫂子一定得過我這關才行!”
“好好好,到時候隻要你看不中,媽說行都不行好不好?”
“好!哥你說的,我記住了!”
“嗯,我說的。”
花岑端著托盤出來就聽見這,雖然他不出來也能聽見……
但是……好難啊。
花岑端的托盤裏有複古雕花酒壺,小巧玲瓏青花酒盞,很精致很秀雅,離他最近的其實是沙發癱著的扶佑子,扶佑子眼巴巴,但他不直接上手,他怕下次沒得喝了。
花岑先遞給了稍遠一點的遲宵和瓊,還含笑解釋,“這酒幾乎不能算酒,隻香綿而已,保證不醉人也不醉蟲。”他明顯知道瓊之前醉了一次,甚至解酒茶都是它讓小精靈送去的。
然後花岑在扶佑子眼巴巴期盼中,走向秋千的方向,他將托盤遞出去讓人自己來,隻帶笑說了一個字,“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