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打了個噴嚏。
自從他從森先生那邊回來之後就會時常感覺到背後一陣陣惡寒, 他不禁抱住雙臂縮了縮,下意識皺緊了眉頭。
一旁與他一同出任務的織田作之助顯然也心不在焉,過了半晌才問道:“……怎麽了太宰?感冒了嗎?”
太宰煞有其事的碎碎念著:“呐織田作,你相信直覺嗎?不知道為什麽從剛剛開始我就好像有種不好的預感, 上次有這樣預感的時候還是調查荒霸吐事件第一次見到中也的時候……不, 中也那隻單細胞蛞蝓按理說現在應該和黑蜥蜴一起活動, 沒理由會有這樣的感覺……”
織田作思考了一瞬,隨即說道:“是你的錯覺吧?說起來, 你對中原準幹部是不是有什麽偏見啊。”
與中原中也為數不多的見麵之中,對方就已經在織田作的心中留下了不錯的初印象,“我聽說他對部下都很好, 而且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太宰噫了一聲,因為好友誇獎中也而感到不爽起來,“就那個隻知道打架的單細胞生物嗎?”
意識到對方心情變差,織田作生硬的轉移話題道:“……不知道雪怎麽樣了, 希望他醒了以後能給我回個電話。”
“嘛算了。”太宰歎氣,“早點結束這邊的工作吧,一直將小雪留在那邊我也覺得不太放心呢。”
他心緒不寧的撓了撓頭發, “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嗯,那就早點結束吧。”織田作點頭。
說著, 兩人又忙碌了起來。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實際上都講究因果,就比方說太宰治恐怕千算萬算也算不到雪會十分雛鳥情節的把見到的第一個人當做自己的恩人,也不會想到森先生會把中也這個小矮子派到雪的身邊監視, 讓他占了這天大的便宜。
如果時間能重來。
——如果時間能重來,中原中也肯定要趾高氣昂的嘲笑他這條青花魚活該, 突然還有這麽一天,以報自己的機車和銀行卡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