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酒會的話題,在之後的很多天裏都沒有提及。顧征沒有坦白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沈辭安又一直忐忑地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顧征的項鏈落在了植物園,這段時間他去找了很多次,每一次都失望而歸。且不說那條項鏈,項鏈上的芯片陪伴了他很多年,走到哪裏帶到哪裏。
一時間找不到,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過了年關,公司忙碌起來。沈辭安一直表示他想正式回到眾安入職,但這個提議一直被顧征否決,隻說不是入職的好時機,廢話多一句沒有。
生活平常地有些過了頭,顧征每晚依舊準時準點地回家,遇到應酬,也會一一報備,再重要的事也不會超過十二點回家。
平靜地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但陳輕和姐姐心思細膩,還是察覺出些不對勁,問他們是不是吵架了,沈辭安總是一笑帶過,不敢細說。
如果細說,又有一大堆要解釋,他連顧征那邊都還沒想好該怎麽解釋,總不能拿著這些去打擾別人。
大家都很忙,隻有他一個人無所事事,整天腦子裏都空白一片。時間一多,他就不知道該怎麽發泄。
林子亭有些時候會讓他去醫院聚聚,這在以前是很普通的事情,但他每次都拒絕了,搞得林子亭覺得是他和顧征整天都膩地分不開,不知道他是不想靠近醫院。
心裏的阻礙越來越大,越是不敢正視,矛盾越深。
有時候他會試探著開口,顧征卻總是及時製止,明顯是不想提及。芬恩那邊時不時會通過各種手段給他發信息,以至於他把任何可能的渠道全都設置成了免打擾,拉黑的拉黑。
一直等到倒春寒來臨之前,氣溫有些許的回暖,他鼓起勇氣在顧征回家之前進了廚房,起鍋燒油,做了碗蛋炒飯,興衝衝地等顧征回家。
他想給顧征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