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洵玉忍不住手不規矩起來……
怎麽往日沒有注意到師父皮膚這麽光滑細膩?
多摸兩把也沒什麽吧?
摸著摸著,藍洵玉感覺下麵有個硬物頂著自己的大腿。
頓時,臉燒了起來,再低頭看懷裏人,額頭冒著汗,似乎為了降溫,往他身上貼,連著那硬物也……
師父不會……?
藍洵玉想躲,沒有躲開,蕭炎天哪怕受傷在夢裏,還是妥妥實實地做了他。
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就是眼前的情景了。
等蕭炎天泄了火,身上的體溫也慢慢下了去,這時,藍洵玉才發現,這發熱症狀裏,似乎有媚yao的成分,自己疏忽大意了,剛在在那妓女的房間裏,多半有什麽迷香之類的,蕭炎天帶著傷,抵抗不了,由此才高溫不退。
退了熱,懷裏的人似乎好受一些,但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表情痛苦,像是夢魘一般,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帶著哭腔嗚咽:“母後……母後……”
眼淚順著丹鳳眼角流落下來。
藍洵玉呆呆地怔住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脆弱的蕭炎天,睫毛如斷了翅膀的蟬翼一樣抖動著,懸掛著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垂落下來,浸濕了枕頭,臉上滿是淚水,像無助的孩子一樣緊緊地抓著他的胳膊。
“父皇……舅舅……”
隱忍了許久,像和自己天人交戰一樣,悲泣著:“玉兒……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藍洵玉擦著懷裏人的眼淚,揉著緊蹙的眉心,學著從前他對自己的溫柔,輕輕地拍著後背,柔聲安慰道:“師父,我在呢,我不走。”
“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夢魘中的人不停地哭泣。
心酸伴著苦澀,藍洵玉突然發現,他窩在這個人的臂膀裏這麽多年,從來沒有明白過這個人。
那些年,他帶著他遊走江湖,也遇到不少追殺,縱然中了暗招,肩膀上落了毒傷,他為他刮骨療傷,那人也神態自若,還能下棋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