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晝吟猛地翻身臉朝下,對著枕頭就是一頓狂磕,逆徒!
“宿主?”係統的音調透著點兒擔憂。
江晝吟:“你看到了嗎?”
係統發現他的聲線繃得很緊,立刻數據分析,看著結果係統默然,隻能說情況很罕見,宿主緊張到了極致。
“看到了……”
“是我哪兒沒教好嗎?”江晝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這不是預料之中嗎?係統旁觀者清,但話肯定不能這麽說,被打個半殘不能算工傷,於是係統委婉表達:“宿主,咱就是說,會不會正是因為你教得太好了?傅醒幽對你動心我覺得在情理之中吧,再說了,咱們大小穿梭上萬個世界,你還不知道嗎?師尊真的是個高危職業!”
江晝吟:“………”
這、這他媽叫什麽事兒啊?
江晝吟對感情提倡一個順其自然,也沒覺得師徒戀如何如何,他主要是難以轉過彎來,江晝吟頹敗地坐在**,眉間擰成了一個川,誰能想到保命符還有這個用途?
但是漸漸的,心中長久以來埋下的某種違和感露出端倪,一拽就出了答案——為何傅醒幽總是別別扭扭,見不得自己對旁人好,最大的容忍度也就一個慕洗風,還有他眼底從前讀不懂的晦暗跟某種暗潮湧動,全是因為覬覦多時啊!
“宿主……”係統壯著膽子:“我一直覺得你對傅醒幽也挺特別的,你好害怕曾經挖過的坑被他知道哎。”
“係統。”江晝吟扶額,腦袋嗡嗡的,“你安靜會兒。”
與此同時,抱風城外的一個山頭上,傅醒幽跪姿端正,慕洗風已經拔出了佩劍,到底沒砍下去,他隻是等平複一番後沉聲問:“你可知錯?”
傅醒幽不答。
慕洗風臉色驟變:“那是你師尊!”
傅醒幽這次開口了,“我知。”
“你知你還那、那樣……”慕洗風都不敢回憶剛才的畫麵,他到現在胸口都在惶惶震顫,“傅醒幽,你罔顧人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