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沒想到宋莊桐對自己竟然抱著這樣的心思,相處中宋莊桐從未透露過自己的性取向,加上他兒子都生了,溫言壓根沒把他當成同類看待。
隻是這男的吻技未免太好了些。
溫言空窗期這麽長時間,別說親嘴了,就連牽手都沒有過。
一下被這樣強勢熱烈的吻給吞沒,溫言隻能緊緊攥著宋莊桐的衣服,以攀附的姿態保證自己不掉下去。
頂***處的舌頭簡直蠻橫不講理,霸道地堵住溫言的哼哼聲。腰上被一雙大手牢牢鎖住,以毫無抵抗力的姿勢被麵對麵抱著親吻,溫言眼都紅了一圈,濕漉漉的睫輕顫著。
估計是宋莊桐也察覺到自己這樣欺負人欺負得有點太過了,良心發現,鬆開溫言的唇時,唇瓣上拉出一條曖昧纖細的銀絲,下一秒便彈回了溫言紅腫的唇肉上。
溫言定了定呼吸,被整個頂在牆上的姿勢很沒有安全感,他伸腿去夠地麵,宋莊桐一個伸手把他攔腰抱起。
溫言再一次感受到體力的懸殊,他拽著宋莊桐的衣服,被扔到沙發上的時候,下意識往後躲了兩下。
“怕我欺負你?”
人都欺負完了,還問這種話,惹得溫言好不痛快。
“剛剛欺負我的不是你?”
宋莊桐輕笑了一聲,說:“沒忍得住。”
溫言手緊攥著沙發布,低聲罵道:“你這是流氓行為。”
宋莊桐稍微收斂了一下強勢的氣息,換了個姿勢坐到溫言身邊,他的膝蓋緊貼著溫言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空氣裏都是宋莊桐身上的酒味,就跟自己嘴巴裏的一樣。
溫言被憋紅的臉一直沒降下溫去,他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去推宋莊桐。
“你今天不準在我家裏睡。”
宋莊桐不解:“怎麽不準?”
溫言緊了緊喉嚨,放低聲音道:“就是不準。”
宋莊桐眉頭微皺,他盯著溫言看,對方抗拒的姿態和表情讓宋莊桐有些不爽:“溫言,剛剛親的時候我看你也挺有感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