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過後留對方一個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特別是對方還是一副被折騰到快要死去的樣子,宋莊桐是真放心不下溫言。
改簽了機票之後,他又窩回被子裏,把軟癱在被窩裏的溫言給撈進懷裏。
溫言在夢中輕輕皺了皺眉,他神色倦怠,沒有要醒的意思。
幹燥的皮膚在輕薄的被子裏緊貼,屋內的溫度適宜,厚重的窗簾遮住窗外燦爛的陽光,也隔去了世間喧囂。
懷裏的人閉著眼,挺翹的鼻子一掃昨晚的通紅,發出有規律的呼吸聲,宋莊桐揉著溫言的頭發,在他額頭留下一個溫柔的吻。
溫言醒來的時候屋子裏已經徹底暗下來了,他有些迷茫地看著漆黑的室內,一時分不清現在是哪天哪時,腰處的酸痛感在意識回籠的時候漸漸出現,他有些艱難地挪動了一下身體,把淺眠的宋莊桐給動醒後,被牢牢攬進懷裏。
宋莊桐眯著眼在他眼睛上輕啄了一口,問:“還難受嗎?”
溫言搖了搖頭,他幹著嗓子開口,說:“我好渴。”
宋莊桐翻身到床頭櫃去拿礦泉水,**的後背上留下的好幾條劃痕全落在溫言眼裏。昨晚被弄得痛楚又歡愉的時候控製不住用指尖在宋莊桐後背留下痕跡的感覺極其深刻,溫言動了一下幹澀的喉嚨,宋莊桐擰開瓶蓋,把水遞到他的唇邊。
兩口水入喉,溫言舒服了不少,滿足地歎了一聲。
宋莊桐輕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昨天折騰你多少次了。”
一盒套子還剩下一大半,宋莊桐遠遠沒有吃飽。
他掐著溫言的腰,腦袋埋到溫言脖頸間蹭了蹭,說:“回去我真要拉著你鍛煉了。”
溫言扭了一下身體掙紮,他問:“你不是今天的飛機去紐約嗎?”
被窩裏還是兩具光溜溜的身體,宋莊桐壓根禁不住他這樣蹭,不由分說地按住溫言的腰,把他卡到腿間,低聲恐嚇道:“溫言,你再敢招我,等下別又哭著求我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