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弄哭很簡單,把人哄好就非常困難了。
像是找到了什麽情緒宣泄口,溫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宋莊桐酒意有點上頭,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下車去抽了一支煙。
寒風把他麵前的氤氳煙霧揉散了吹開,煙酒的氣味交織在鼻間,宋莊桐沉默地吞吐掉一支煙,然後一把拉開車後座的門,把正在啞聲哭泣的溫言給按到懷裏。
“媽的,上次操哭你你都沒哭成這樣。
“我從沒想過要在外麵亂玩,而且我又不是對誰都需求這麽強,我就隻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所以很想跟你親密,以後我會克製的。”
宋莊桐耐著性子輕輕拍著溫言的肩膀,溫言把鼻涕眼淚往他身上糊,最後伸手抱住宋莊桐的腰。
宋莊桐感受到他的動作,緊繃的心緩緩放鬆,蹲跪到座上把人給攔腰抱住,輕聲問:“回家好不好?”
溫言眼睛哭得紅腫,他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像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伸手圈住宋莊桐的脖子,主動的求抱的動作算是這場誤會的終止號。宋莊桐把人抱回房間裏,調高房間裏的空調溫度後,給溫言掖好了被角,才準備去洗澡。
溫言半夢半醒中迷迷糊糊拽住宋莊桐的衣角,無意識的依賴動作讓宋莊桐心裏一軟,正掀開被子準備進去陪他睡一會兒,誰知才剛摟上腰,溫言就小聲嘟囔道:“好臭。”
一身的煙酒味,確實挺臭的。
宋莊桐隻好又起身去洗澡,等到沒了溫老師嫌棄的煙酒臭味,再回到**的時候,那人已經睡熟了。
溫言因為情緒激烈而泛紅的臉頰被側著睡的姿勢擠著,睫毛上還有些濕潤,剛哭過的樣子看著太可憐了,宋莊桐沒忍住,低頭啄了他一口。
事雖然解釋清楚了,但溫言還是替他們倆並不和諧的**生活而苦惱。宋莊桐吃了不夠敏銳細心的虧,這會兒察覺到溫言的情緒後,當機立斷告訴他,所有問題隻是出在他身體不好上,所以當前的第一任務就是要把身體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