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朝起被叫到後走到了鬥法台下, 此時上一場鬥法還沒有結束,他隻能在下麵等待著。
符道依舊是輸多贏少,他昨日那一場鬥法下來, 雖讓不少人對符道改觀, 但看到的畢竟是少數。
南境仙台光是小鬥法台就有上百個, 出竅化神的鬥法遠比他們這種小金丹要精彩得多。故此隻有極少數人知道今年的金丹符道有所變化。
胥朝起看著台上的打鬥,而另一側剛鬥完法的虞承洲也正從台上下來。
胥朝起望到了虞承洲的身影,他雙唇動了動, 目光追隨著虞承洲,直到對方似有所感, 向他看過來時, 胥朝起斂了斂眼眸, 收回目光。
二人交錯而過,虞承洲走到陰影處突然轉身, 他雙目深邃地看著胥朝起的背影,奇怪的感覺湧上, 他竟停止了步伐, 用探尋與審視的眼神看向不遠處俊秀的青年。
該胥朝起上台了, 對方一見胥朝起是個符修, 立即露出了放鬆的神情, 仿佛自己已經贏了。
隻是對方沒有想到, 胥朝起非但不同於尋常符修, 反倒比金丹大多數修士要強!
況且修士也遠遠不及昨日的趙家少主。隻見對麵修士攻來,胥朝起淺淺地抬了抬眼皮, 手一揮, 六張符紙擋在他麵前, 符道當場冒出強烈的火焰, 直接將對方燒傷。
台下的虞承洲眼神變了,看胥朝起也重視了起來。
那修士被惹怒,竟化出十來個身形圍住胥朝起,胥朝起皮笑肉不笑,他取出引雷符一拋。引雷符在空中閃了閃,烏壓壓的劫雲降下,雷光大亮,竟不偏不倚,恰好劈到了真身。
虞承洲雙唇開合,站直了身子。這時,有朋友來到了他身旁。
胥朝起明顯沒有使出真本事,他如逗樂般,對方出招他拆招,每一次打鬥他都行雲流水,遊刃有餘。旁人皆能看出來,他每一次點符紙連一成威力都沒有。反倒是符紙的光芒閃爍,一場鬥法硬生被他弄成個人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