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朝起當天大比結束後, 師兄為他做了一桌子菜。
晚上他神氣十足地仰著脖子指使師兄為他揉腰。窄小的**,他壓著枕頭眯著眼,神情愜意。
師兄不愧是劍修, 手勁拿捏得真好, 灼熱的手掌烤得他暖洋洋的。
伴隨著窗外樹葉的輕晃聲,濃密的睫毛緩緩向下蓋去, 他也逐漸入了夢鄉。
厚被蓋在他身上, 溫朝夕眼神柔和,輕輕幫胥朝起捋起粘在臉上的碎發。
第二日, 南境仙台來的弟子更多了。尤其是符陣兩道,前兩排座的修士的道袍多多少少都帶點白,不少小有名氣的人物都被震出來了, 就是為了圍觀“徐承曜”這縷青煙。
胥朝起也不負所望, 他在眾目睽睽下走上了台。
下麵有人竊竊私語。
“你說這場徐承曜能贏嗎?對方可是個厲害角色,一把大刀不知道劈過多少妖邪!”
“徐承曜也是厲害,他昨日破了溫掌門的劍招!不一定會輸。”
有人笑了笑:“昨日隻見他將符紙一扔, 誰知道他是不是歪打正著?今日可不行,張道友一身蠻力, 如果徐承曜沒有真本事, 怕是今日就得下場!”
眾人猜測他的實力, 甚至有人用他和虞承洲比對。
“方才虞少宗可是三招之內將對手打敗, 一個符修得隨機應變,怕是最少也要五招吧?”
然而當比試開始時,眾人齊齊將目光聚於台上,放下了討論。
二人各站鬥法台一角, 兩股氣勢帶起風在空氣中互相對抗。
刀修先是怒喝一聲, 舉刀在空中重重劃了一道, 刀光掀起煙塵朝胥朝起而來。
胥朝起神色未變,他抬起右手在空中畫了起來,每一筆在空中凝成紅光不散。
台下驚愕:“徐承曜在作甚?!”
“這是……當場畫符?”
“畫符為何不在符紙上畫?”
台下的符道長老們也是瞬間站起,他們瞳孔一縮,隨後激動在眼中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