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後,看著眼睛閃閃發亮地暗戳戳地瞅他時所有的鬱悶都消失,心裏雖然吐槽柳不語就會拌豬吃老虎,但是嘴上還是饒了人,“小柳兒,爺同你講,下次再無緣無故讓爺疼,爺同你急眼。”
“這就是不生氣了?”柳不語嘴角好心情地揚起,然後試探性地拉住了言景笙的手,揉揉捏捏還搖一搖。
他知道言景笙最吃這一套的。
果然對方立刻彎起眉眼笑了,他抬手把柳不語拉進了懷裏,“這才乖嘛,對了,小柳兒,你對這個瑞安王感情有些特殊嘛。”
“不平,很不平。”柳不語攥緊了言景笙的手,“如果,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卻被別人的一己私欲,殘忍的殺害,殺害過後,還抹去了他的存在,即使有人知曉他的冤屈,卻連給他正名的機會都沒有,想想,不是很難過嗎?”更卑劣的行徑、更慘絕人寰的做法和陰謀他還沒有說,因為其實連他自己都還沒有了解清楚。所以他不定地翻閱著那些真真假假的殘籍。
“確實是很難過,不過那都是亡故的人,東嶽亡了近五十年了,或許我家小柳兒致力於學術研究想還一個真相未嚐不可,但是太過執著投入太多感情的話,人容易走火入魔的,這個時候不是更應該客觀嗎?”言景笙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好,聽言言的。”柳不語的手撫摸了一下言景笙的手背,然後手指順著寬大的衣袖滑了進去,“言言,想要嗎?”他此刻,迫切地想把言景笙揉進身體裏來感受對方的存在。
“嗯,做些開心的事也好。”他喝來了些酒,正是邪火亂串的時候。於是他一把把柳不語推倒在**,撩開浴袍抬腿跨坐在了柳不語的大腿處,伸出俢長的兩指捏起柳不語的下巴間,“今夜,我來主動!”
說完笑著吐了一口氣,柳不語沒臉紅,言景笙自己的脖頸耳朵和露出的胸膛緋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