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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用這樣,我有自己的安排,您就照他說的做吧。”柳不語非常冷靜地說。
“那…就這樣吧。”言將軍平靜下來情緒,試探著問,“小兒,知道您…不語,知道你的身份嗎?”
“暫時還不知道。”柳不語沉吟片刻,“您…先別和他說,我會自己讓他發現的。”
“那好,那就出去了吧,嘿,老頭子戎馬一生,第一次當雙麵間諜呢,還有點刺.激。”
柳不語找不到說的,隻能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等兩人出來的時候,言景笙已經和言四姨太在廚房裏討論起了茶道。
還真是樣樣都知道那麽一點…
一起用完午飯後,言景笙就同言將軍去了言家別墅自帶的校場裏,言將軍把自己的長衫撩起別在腰褲間,對著一箱子的器械,自己拿了一把步槍,又示意言景笙拿起,“你在外麵這麽多年,你爹我也並非不關注你,聽說你槍法不錯,陪爹練練。”
“可以呀。”言景笙扭動了一下頜,脫了西裝外套隨意扔在一邊,解開袖口卷了上去露出白皙的小臂,那線條所展現的力量可以讓人忽略他過於雪白的膚色。
他單手舉起槍看了一會,便看向言將軍,“您先來。”
他們的對麵,是十個橢圓的酒瓶。
言將軍隻是撇嘴一笑,就舉起了槍利落的射擊。
砰砰砰!幾聲過後,十個酒瓶子全碎,酒水四濺。
言景笙單手夾著槍啪啪地鼓掌,然後眼神明亮豎起了大拇指,“爹,您太厲害了,嚇得我連舉槍的力氣都沒有了。”
言將軍挑眉,“混小子,別奉承,到你了。”下人重新換上了十個酒瓶子。
“哎,爹,你有所不知,您兒子啊,其實就是能得瑟能裝逼,那些名聲是我頭腦聰明經營出來的,我呢混吃耍帥唬人還行,但是真拿槍杆子,也就會扣扳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