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大退後了幾步與安意空出了距離,也沒有露出害羞窘迫的神色,隻是擰著眉淡淡地看著對方道:“安小姐,您先坐著等一會,大少爺再過十分鍾就到了。”
“嗨,他來他的嘛,寶寶,咱們說會話唄,好久沒見了。”安意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旗袍開叉的地方露出雪白的腿,餘大倒不覺得**,隻是替對方覺得冷。
餘大自知自己這一張笨嘴是說不過這個一任千麵,伶牙俐齒的女人的,更何況這是言景慈明確地同他說會是大少奶奶的女人,所以即便是寶寶這個稱呼他怎麽聽著怎麽煩,也都不和對安理論。
比不過的。
餘大緘默,像一塊頑石,對安意所有的調戲都是油鹽不進的模樣。這樣的情況直到言景慈來了才被打破,他穿著月白長衫套同色貂絨夾襖,帶著白色的紳士禮貌,無雙之姿不知惹得多少人傾心。
餘大卻不敢多看。
言景慈一來,他就說:“大少爺,您們聊著,我去門口守著。”
“門口有保鏢,你又不是保鏢。”言景慈處事果斷,既然要斷了餘大的念頭,自然是不能讓對方逃避自己和安意的。“就坐著,日後許多事你也要幫著我上手。”
餘大微握拳後又鬆開,點頭嗯了一聲,便挑了個離兩人位置最遠的座位身板筆直地坐下,眼皮半耷拉,跟樽雕塑一樣。
安意一雙眸子毫不掩飾的滴溜溜地在餘大身上轉,直接把言景慈給忽視了。
言景慈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過後,心底生出了一絲煩躁,這和他的構想出入好像大得有些離譜。他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麵,“安意,說正事。”
安意這才收回了目光,撇嘴看了一眼言景慈一眼,才把最近考古的進度說了說,“總而言之,古墓應該就在佛陀山,但是這座山是望城最大的山,要找到具土位置估計還要花很長的時間。”說起了正事,安意又恢複了睿智狂熱的學者,“景慈,我猜測,望城是瑞安王的封地。”安意和言景慈是同窗,同一個學堂出來,也一起去留學海外,隻不過言景慈隻休學了一年就回來了,兩個人的關係說是青梅竹馬,其實更像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