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言景笙醒過來之時,已經是大中午的時候,太陽的金輝灑滿了整個鳳凰山。
柳不語也不在,隻有他自己一個人麵對痕跡遍布的身體和聞著空氣中那股子曖昧的氣息。
他吸了吸鼻子,大剌剌地坐著,**勁瘦有型的上半身,玉石般的肌理雪綻紅梅,真是秀色可餐。
言景笙抬眼看了下窗外,陽光有些刺眼,本來紅腫幹澀的眼睛被激得流下了眼淚。
“啊…”沙啞著嗓子嚎了一聲,言景笙扯過被子蓋在頭上,外麵陽光明媚,屋子裏的他卻覺得頭頂烏雲。
給人上了就算了,反正他也挺舒服的,可是還被人給上哭了是怎麽回事???
他的這一世英名啊,那個哭得慘兮兮的傻子一定不是他,是做夢!
“昂…”言景笙鬱悶得躺回了**,想裹著被子打滾,卻被腰腹間的酸疼卡住了動作,還有下方那莫名的空虛感…
“艸…你還上癮了不是!”自己罵罵咧咧了一句,就猛地一腳踢開了被子,光著身子從床頭櫃裏去拿煙。
他把煙點燃正吞雲吐霧之時,柳不語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不過是在和別人說話,“嗯,我一個人伺候就可以了。”
“不需要藥膏,沒有傷著。”
“沒有發燒。”
“應該醒了就能下地吧。”
衰!言景笙眯上了眼睛停止了動作,青煙從嘴裏吐出,火星子燒到了皓白的手指,“嘶…痛!”疼得三當家眼淚汪汪,連生氣都忘記了。
言景笙怕疼,十分怕疼。這是他“硬漢”的人生裏,他不能忍卻也無法的點。
言景笙急忙對著泛起紅手指頭吹氣,柳不語進來了,麵前抱著個食盒,一隻手攪著輪椅,水袖從外麵拉關上門。
“燙到手了?”柳不語問。
“嗯…”鼻影濃重,是真的疼得狠了。柳不語並不覺得他大題小做,他知道也記得,言景笙為什麽會這麽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