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文老爺子下葬後,駱靖宇就打算離開,沒想到的是,文二小姐把他叫去了文宅。
一家人圍坐在在長桌前,文大少爺坐在首座,文二小姐坐在他左手邊,然後是駱靖宇,對麵就是柳如雪同文宴。
文老爺子的律師這時過來,把遺囑每人一份給發了。
其餘幾人看了倒沒有什麽表情,柳如雪卻大發雷霆,“張律師,這份遺囑不會被人做了假吧,老爺子遺產百分之七十都給了文箏?你是在同我開玩笑嗎?”
“夫人,這是千真萬確,具有公證力和法律效用的遺囑。”張律師恭敬而又淡然地說。
“不可思議……我要起訴!”
“大嫂,大哥都沒有說什麽,你未免太激動了。”文二小姐冷淡地看了柳如雪一眼,“張律師與我們文家合作了那麽多年,不信他,信誰。”
“二妹……這不是太不可信了嗎?你看,文箏平日裏本就同爸不親厚,這甚至逢年過節幾年也沒回來吃一次飯,爸怎麽會把這麽多遺產分給他。”柳如雪蹙緊了眉尖,“爸彌留之際,就隻有文箏一個人在,我懷疑,他同他母親一樣……”
“伯母……”駱靖宇淡淡地打斷了柳如雪的話,“叫您一聲伯母,也是因為我今日是代替文箏而來的。”駱靖宇的聲音並沒有多大的起伏,但卻讓所有人都認真地聽著,即使是柳如雪都沒有打斷他,“雖然我並不明白爺爺剛入土你就要在這裏爭奪家產,但是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各位,遺產,文箏一分不會要,等文箏身體好了些,他就會簽遺產轉讓書給大伯。”
聞言,文大公子隻是懶懶地抬眼看了一下駱靖宇,並沒有說話。文二小姐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文宴倒是有幾分他父親的氣度。
隻有柳如雪,先是震驚,然後不解,最後臉上浮現了驕傲的竊喜,但她仍倨傲地看著駱靖宇,“哦,希望你們說話算數,別故作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