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一個平淡的嗯字弄得不知道說些什麽,說實話,在一起幾年了,他幾乎沒有見過文箏大發雷霆,或者很沒有姿態地大吵大鬧,甚至露出下可憐委屈的神色都沒有過。
他就是平平淡淡地站在那裏,安靜而靜默,生氣了的話就一個人不睡覺不吃飯地走,或者直接動用手段。
當然,除了在**,這是唯一的意外情況。文箏這個人平日裏看著寡淡,但到了**,一舉一動都會變得生動而又魅惑起來,眼眶濕潤泛紅,噙著點水,便變得碧水汪汪的。叫聲清淺中帶了那麽一點啞,很是磨人。他會主動地勾上駱靖宇的腰,他會羞紅著臉咬著薄唇配合著擺出那些羞恥而又撩人的姿勢。駱靖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特別能磨人,因為這麽些年他隻有過文箏,但他們每一次都會弄上幾個小時,文箏幾乎不會求饒掃他的興,即使已經淚眼婆娑,聲音低啞得說不出話來,隻要自己還沒有盡興,他都努力配合。每次完事後,累得雙腿打顫,他都會自己起來清理,然後第二天還要起來做早餐。
駱靖宇沒有同別人交往過,自然也不清楚同性戀人之間該怎麽交往。他不是說要和文箏過意不去,清理文箏沒有給過他機會,早餐駱靖宇早上一睜眼七點時,文箏已經起床了。
所以,他也一直這樣過下去。直到有一天,他突發興趣上網搜了下,這才明白,承受者其實很辛苦。從那以後,做完後他都親自給文箏清理,第一次清理時,文箏蒙住了自己的雙眼,上了床關了燈都沒有拿下來過,駱靖宇一直以為他是害羞,後來,很久很久以後,他才從男人口中得知,文箏是哭了。早上也沒讓文箏做早餐。因為,駱靖宇覺得,他們情事上很合拍,他沒有理由在把別人吃幹摸淨後還折騰別人。
思緒拉回來之時,文箏還坐在那裏,拿著手機,脊背坐得筆直,大概是在處理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