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旅行前,駱靖宇還是帶文箏去了一趟醫院。
檢查沒什麽問題後,原勵把駱靖宇留下,文箏也沒有強求留下,就自己一個人去看年年。
還沒有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一個女人尖酸刻薄冷嘲熱諷的話語。
“就是你這麽個貨色纏上阿宴?你不看看你現在這糟心樣子,那裏配得上阿宴?”
文箏看去,穿著昂貴的皮草大衣的柳如雪正在指指點點地說著江良安。
文箏停下了腳步,看見這個女人他就惡心不舒服。
年年的病情又加重了,江良安現在心情糟透了。他已經夾著尾巴做人了為什麽還不放過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聽見對方嗬斥聲,江良安努力地讓自己謙卑賠著笑:“文夫人,這裏是醫院,有什麽話,我們到醫院門口的咖啡廳去說,好嗎?”
“我和你這種人沒有什麽可說的,別拿你那髒手碰我。”清脆的巴掌聲把江良安想上前來拉她離開的手打了回去,柳如雪厭惡地後退了幾步,“我告訴你,我們文家的門你以前入不了現在也入不了,帶著你那個小賤蹄子離開阿宴!”
“你說什麽?”江良安臉上所有的表情都一掃而空,本來微微駝著的背挺直了起來,臉上的疤痕陪上了那低沉陰森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駭人。他可以任人踐踏,但他的女兒不可以。
柳如雪有點被嚇到,她後退了幾步,“說的就是…啊…”她瞬間尖叫起來,原因是江良安突然跨步上前,拽住她的長發一扯,然後對著她那張保養得還不錯的臉就是響亮的幾巴掌。把人打蒙之後,江良安怒氣衝衝地拽著人就往外拖,任柳如雪又叫又罵還拳打腳踢。
許多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甚至不敢從那個麵相凶惡極了的男人手中救下那個婦人。
走著走著,江良安卻停下了腳步。抬起頭來,是文宴同年年的主治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