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顧氏想讚助小組第一名的選手,專處理讚助方麵事宜的員工會立即致電,並發郵件邀請。而在諸多希望讚助盛聞景的信件中,隻有顧氏發來的是邀請函。
顧氏沒有合作的意思,卻發來了一張貴賓才能擁有的黑金邀請函。
顧弈並未因盛聞景表露拒絕態度而生氣,反而親自為盛聞景倒果汁,微笑道:“這件事對你我而言,就像是去年決定成為時洸的陪練一樣,雙贏。”
“時洸隻是需要進總決賽的名額而已。”
他起身,走到盛聞景麵前,緩慢俯身,將果汁杯壁貼著盛聞景放在腿上的手。
盛聞景並未立即接住,而是仰頭與顧弈四目相對。
顧弈眼神柔和,與渾身散發的淩厲氣勢截然相反,令盛聞景不寒而栗。幾乎是瞬間,細密的汗便貼著額角流淌入鬢角的發隙。
他呼吸微滯,忍耐瘋狂跳動的心髒,心跳不那麽劇烈後,才道:“顧總不會不知道我想要這個比賽的第一,您現在能將條件和要求告訴,想必已經調查了我目前所有的活動範圍。”
“顧時洸隻是需要進決賽嗎?”
“你說的話,我能信幾分?”
“可以全部相信。”顧弈笑道,“就像我們為你討回公道那樣,你可以完全相信顧氏,或者說,相信顧堂。”
“不好意思。”盛聞景接住果汁,冰涼的觸感並不能讓他平靜。
“我隻相信我自己。”
“你覺得顧堂是個什麽樣的人?”顧弈換了種方式。
盛聞景說:“我無權評價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評價本身就是種錯誤。至少在我和他之間,兩個階層不同的獨立個體,並沒有可比性。”
顧弈:“顧堂繼承了我和他媽媽的所有特質,膽大心細,善於承擔任何別人無法預計的未知,在他七歲的時候,曾主動對我承諾,他會承擔起顧家的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