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思愣著注視他良久後,吸了吸鼻子,頭彎進容執明的懷裏不語。
給沈弦思換了身好幹淨衣衫後,搖著折扇的男子又出來領著他們走後門,門前已經備好了一輛低調精致的馬車,在容執明即將抱著沈弦思進去時,男子終於開口說話了:“主子,將軍府不痛快了隨時過來,春華樓最不缺的就是給您解悶的人。”
埋著容執明懷裏的沈弦思淡笑出聲,“這次的酒還不錯,華垣,照顧好他們。”
“華垣知道,恭送主子。”叫華垣的男子恭敬地行禮。
被忽視的容執明也沒有覺得不自在,自若地抱著人坐上了馬車。
馬車裏沈弦思打開剛剛華垣遞給他的包袱,一堆碧色的小瓶子,還有各種顏色的輕薄紗衣。
沈弦思嘴角勾起笑容,他拿起一個小瓷瓶遞到了容執明眼前,“執明知道這是何物嗎?”
容執明瞅了那紗衣一眼,他又不是真的是宋微口中的木頭,“倒是萬事都備周全了。”
放下瓷瓶係好包袱扔在一邊,沈弦思緊挨著容執明,把玩著對方的手,“執明,你可猜得到如若今夜你不說這番話我會怎麽做?”
“猜不到。”
“我會對你用強啊,那麽大的池子,這輕便易脫的紗衣,把你帶進水裏,進行**,那日你神智不清,這次你是清醒著的,我不信發生第二次關係,你還能淡然自若地把我推開。”沈弦思淡笑著道,“也順便看看,我和別人那麽親昵,你會不會有那麽一丁點不舒服。”
“你確定你能勉強我?”
“能。”張開十指與對方相扣,“執明寶貝啊,你要知道,你的悅知,可是很厲害的呀。”
“哦?簡直胡鬧!”容執明猛地抽開了手,對著愣住的人道,“你難道不知你一身高強的武功用一次便在閻王殿上走一次嗎?”
沈弦思的眼睛陡然明亮起來,“自然是知道,也正是因為知道,我才敢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