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年後再次同床,沈弦思終於徹底領略到什麽叫極致的歡愉以及容執明清貴正明外表下的惡劣因子。
上一次中了藥的容執明是隻顧自己發泄,埋頭蠻幹,痛到他眼睛發昏連聲都出不來。
這一次沈弦思是在驚濤駭浪中無力地歡愉,一開始時他還能跟上容執明的節奏趁機撩撥幾下,後來眼淚糊了滿臉隻知道哭泣著求饒了。
他得不到釋放…手又被縛住…
一開口叫停下就被狠狠一頂到嗓音破碎…
最後沈弦思在失禁的巨大羞恥中昏了過去。
…
容執明久久難眠,給沈弦思清理時完他就將對方摟在懷裏。受了那麽多傷的沈弦思身上所有的疤痕都用藥去了,所以這一身白瓷的肌膚現在全是他留下的可怖的痕跡。
小可憐依偎在縮在他懷裏安睡,身子還在下意識地顫抖,偶爾還微微地哽咽抽泣。手攬住對方光滑的肩,聽著外麵肆虐的風雪時,被子裏卻溫香暖玉仿若春。
“不長記性。”低笑著說完,容執明捏了一把沈弦思軟彈的“白兔子”,對方立刻嚶嚀一聲,哀聲著求饒:“不要…”
容執明好心情地笑了。
…
第二日容執明難得賴床,外麵出了太陽,陽光灑在屋子裏,沈弦思趴在他胸膛上安眠,縮在被子裏,很小的一隻。
容執明輕輕掀起被角瞧。
額頭光潔,睫毛長密,臉頰紅潤,偶爾嘴唇還輕輕抿了抿,腮幫子鼓起來像是吹彈可破的灌湯包。
容執明忍不住伸出手指頭去輕輕戳了戳,沈弦思才迷迷瞪瞪地睜開腫成桃子的眼睛。昨晚哭得太狠了。
他呆愣地注視著容執明,直到容執明起了身背對著他露出了上半身,容執明隨意地地用發帶紮起了發,猿背蜂腰,漂亮的健美的肌肉線條特別具有**力,可是肩背上還包紮著傷口。
“受傷了…”沈弦思本來想說話,但嗓子啞得軟綿綿的,一方麵是昨晚被逼得太狠,還有一方麵是因為一開始品蕭時他**有些戳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