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農場的路上,池衍被纏的沒辦法了,隻能敷衍的給在身邊哭唧唧的植物吹了吹。
“呼呼,不疼不疼。”他羞恥的捂住臉,想把腦袋鑽進江舸的衣服裏去躲著。
但是江舸還在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讓池衍很生氣,他憤恨的剜了一眼江舸,甩著手大步上山。
江舸摸摸鼻子,慫慫的追上去道歉。
要是隻有植物這樣也就算了,那些看起來就很嚇人的喪屍也是。
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風了,還是說這些喪屍隻是代表了江舸的意誌。
嗚嗚泱泱的跑上前,蹦蹦跳跳的跟池衍說自己也痛痛。
還有一些在這場戰鬥中斷掉胳膊或者少了半張臉的喪屍們,傷心的控訴這些同類好凶殘。
那些肢體健全,還活蹦亂跳的,當中以那對膩歪的喪屍情侶為例。
他們興奮的在跳舞,說想要為池衍獻一支舞。
池衍當時是崩潰的。
要是底下全都是些帥哥美女的話,那確實值得一看,他或許會很期待。
但是!這全都是些喪屍啊!
不是這裏腐爛就是那裏缺胳膊斷腿的,他覺得自己沒有這個心思看得下去。
池衍心累的讓大樹把他放下去,然後捂著臉,從指縫中看路,慢慢的上山。
回到農場,池衍先是換了一身衣服,總感覺剛才那些味道被他的衣服吸進去了。
“唔啊~”池衍打了個哈欠,站在窗戶前的江舸,緊了緊手。
他假裝在看菜地,其實一直在關注著池衍,聽到這聲哈欠,感覺骨頭都酥酥麻麻了。
就是…嗯,怪好聽的,怎麽小池打個哈欠都這麽性感。
池衍困得很,眯著眼走過去拍了下江舸的肩膀:“走吧。”
——
臥龍基地,城主府。
陳臥龍坐在辦公室裏,焦急的等待著消息。
雖然不知道蔣益倫他們的情況,但是陳臥龍很有自信,他們這一次絕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