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都接了,還差一碗麵嗎,羽純拿起湯勺,再次大快朵頤。
看著羽純毫不嫌棄的吃他剩的麵,屏易的嘴角微微勾起,上揚的弧度不大,卻暖入人心。
“羽純!”
就在兩人在此用餐的時候,一道聲音在他們的身側響起。
羽純叼著嘴裏的麵,往旁邊看去,嚼了幾下吞下麵條,“大勇!”
來人,正是羽純的損友之一吳勇。
吳勇一屁股坐到羽純的旁邊,招呼老板娘來一碗餛飩麵。
屏易看了吳勇一眼,相比第一次見麵,這人的氣色很差,印堂隱隱發黑,一副要倒黴的模樣。
“大勇,我說你小子幾宿沒睡覺了,小心玩遊戲猝死。”羽純喝了一口麵湯。
吳勇要死不活的看了羽純一眼,神神秘秘地說道:“什麽玩遊戲,我跟你講,我被鬼壓床了。”
聞言,羽純噗哧一樂。
吳勇立即捂好自己的那碗麵條,以免被他加料。
“鬼壓床,我說你也沒七老八十的,要不要這麽迷信。”羽純笑道,完全忘記曾親眼見到女鬼的情景。
仿佛早就猜到羽純不信,吳勇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看到了嗎,為了避免鬼壓床,我都好幾宿沒睡了,但隻要一閉上眼睛,還是渾身動不了,就跟僵屍症似的。”
羽純白了他一眼,“還僵屍症,你還喪屍症呢,你所謂的鬼壓床,不過是睡眠癱瘓症。”
聞言,屏易看向羽純,對於他口中的睡眠癱瘓症不是很理解。
“啥叫睡眠癱瘓症?”別說屏易這個大粽子,就連吳勇這個現代人也沒有聽說過。
羽純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道:“你口中所謂的鬼壓床,就是睡眠癱瘓症。在睡眠癱瘓症期間,你能聽見聲音,身體卻動彈不了,也發不出聲音,還感覺胸口被人壓著,一陣陣發悶是不是?”
吳勇連連點頭,這就是他被鬼壓床時的感覺,為此他還去醫院檢查了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事實證明他心強腎好,身體沒有任何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