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腿,汗流滿麵的他沒有說話,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羽純吞了吞口水,“我這裏沒有手術刀,隻有消毒過的剪子,你忍一下!”
屏易看著羽純,明明在害怕,卻沒有絲毫遲疑的拿出剪刀,心裏不知什麽感覺。
明明,他可以求自己幫忙的。
總歸是看不得心上人為難,屏易主動走過去,奪過羽純手裏的剪刀,“我來!”
羽純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然後退到秦正的身邊,反應過來這家夥不是一個人後,又往旁邊挪了兩步。
他的這種舉動,都在屏易的感知裏,心中不由得好笑。
手起剪刀落,兵哥發出一聲悶哼。
緊接著,一隻棕色的大蟲子被屏易剜了出來。
還不等地上的蟲子翻個身,屏易已經一腳踩下去,當真是簡單粗暴。
羽純快速上前為兵哥包紮傷口,而兵哥已經陷入昏迷。
待包紮完成後,羽純看向屏易,“現在怎麽辦?”總不能一直待在耳室裏躲著吧。
“前麵應該就是主墓室,我們可以去看看。”秦正提議道。
羽純依舊看向屏易,相比這位始皇,他更相信跟他有過一段時間接觸的大粽子。
“去看看。”屏易也很好奇裏麵所埋之人,到底得罪了誰,死後也不得安寧。
既然大粽子都這麽說了,羽純隻能跟著,隻是地上昏迷的兵哥怎麽辦?
見羽純的視線轉移到昏迷這人的身上,屏易看向了秦正。
“我?”秦正不可置信。
“難道要我背?”屏易笑眯眯地反問。
秦正看了羽純一眼,又看了屏易一眼,認命的走過去,將昏迷的兵哥背起。
背著一個,三人從耳室內走出去,進入大敞的墓室。
說來奇怪,明明是石砌墓穴,棺槨卻是木質的,想來裏麵的棺材同樣是木質。
羽純朝左右看了看,地上堆了一些鏽跡斑斑的器皿,有些已經融到一起,看上去像是被人胡亂擺來應付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