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裏後,羽純從隔壁的文房四寶店買另一些黃紙和朱砂。
“嘖嘖,我說羽老板,你這是要畫符還是咋地?”王老板把羽純要的東西包好。
羽純瞪了他一眼,“我練字寫對聯不行嘛!”
“行,太行了,隻是你買的這種黃紙,可不比宣紙便宜。”王老板信他的才怪,天知道他要鬧什麽幺蛾子。
羽純把東西拎過來,直接就往出走,“錢記賬。”
王老板站在櫃台裏,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就這麽塊八毛的還記賬?
回到店裏後,羽純按照張淩的吩咐,找了個山寨筆洗,將自己的血液和朱砂混到一起,拿個根雪糕棍攪合起來。
調試好新的朱砂,羽純不禁想,希望有用吧,否則白瞎他幾滴血了。
裁好黃紙,羽純在每一張黃紙上畫了一條血朱砂,一共十張。
把剩餘的血朱砂和黃紙毀屍滅跡,這東西可不能讓屏易看到,否則被大粽子知道他搞小動作,非把他剝皮抽筋不可。
再把晾好的紙符揣在衣兜裏,羽純滿意的笑了笑。
做完這些後,羽純在店裏靠到下午四點,然後買菜回家。
“我今天做了西紅柿炒蛋,還有幾個菜,要不要出來吃點兒?”做好飯菜後,羽純去敲北屋的門。
屏易果然從裏麵出來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不禁訝異,“今天抽風了?”三菜一湯,對於整天叫外賣的人來說,何等難得。
羽純擺好碗筷,“總不能老吃那些地溝油,還是健康飲食比較好。”
屏易坐下來,陪羽純共進晚餐。
才吃了一口,屏易拿筷子的手一頓,再看羽純那副故作自然的模樣,仿佛有一柄寒刃在心頭不輕不重的割了一下。
不過,他並沒有讓羽純看到他的表現變化,繼續吃著桌上的飯菜。
飯後,羽純主動刷碗,然後去外麵倒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