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純在涼水裏泡了兩個多小時,皮膚都泡皺了,別說暈頭轉向了,凍得大腦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那叫一個清醒冷靜。
“出來吧?”見羽純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屏易終於開恩,讓他從浴缸裏出來。
羽純抖得跟隻剛出生的小雞崽子似的,雙拐著跑到被窩裏。
隻見被窩裏的蠶寶寶,哈出來的氣,都帶著白霜。
“什麽人給的東西都敢喝,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屏易批鬥道。
羽純顫抖著唇道:“我看他不像壞人。”
“那你看我像壞人嗎?”屏易眯起眼睛,等著羽純的回答。
羽純嘴一禿嚕,實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像好人。”
屏易隔著被,準確無誤的拍在羽純的屁股上,“躺在**好好反省!”
“你呢?”見屏易還要走,羽純連忙問道。
“有事兒!”說著,屏易就出門了,他怕再留下來,當真做不了正人君子。
第二天清晨,羽純是在屏易懷裏醒來的。
入目的便是屏易那尖削的下顎,這個男人都沒有胡渣的嗎?
要不是確定,屏易的下麵不少零件,羽純肯定又要胡思亂想了。
“醒了?”屏易磁性的聲音響起。
羽純傻乎乎地應了一聲,“醒了。”
“還冷嗎?”屏易抬手摸了摸羽純的額頭,聲音柔得人骨頭都酥了。
要命的摸頭殺,險些讓羽純把持不住,心髒都跳到了嗓子眼兒。
“不冷了。”羽純的呼吸有些亂,這一大早的,屏易在搞什麽?
見羽純確實沒事,屏易從**起來,又板起那張死人臉,“醒了就別躺著了,上完貨返回陽市。”
這人翻臉的速度,怎麽比翻書都快,羽純還沒賴一會兒被窩呢,就被勒令起床。
白天,羽純和屏易跑了幾個地方,將在湘西的貨備全,然後就能返回陽市了。
準備離開之前,屏易給侯卿打了一個電話,得知侯卿在老巢待著,便提到要走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