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一來, 圍觀的士兵們立刻就撤了。
還敢留在這裏看戲,少不了挨軍棍。
容眠放倒最後一個中士,雙方友好點頭。
劉宏見容眠額頭出了些汗, 但氣息很穩,看起來很輕鬆。
“聽說你前幾天生病了?”
“已經沒事了。”
容眠走到他麵前, “醫生說治療階段偶爾會有點小症狀,不影響。”
正說著, 鄭宇跑回來, 把手裏的毛巾遞給容眠。
“這是剛領過來的,新的。”
容眠接過來:“謝謝。”
鄭宇有些不好意思:“下次有機會還能再找你過招嗎?”
劉宏捶了他一拳:“還不夠丟人啊?”
“輸給老大的弟弟,哪丟人了?”
鄭宇梗著脖子,“隊長您可別小瞧小容的實力了!”
劉宏差點給氣笑了。
“我不比你了解?滾去訓練!”
鄭宇:“……”
“丟人現眼。”看著他笑嘻嘻地和容眠揮手跑走, 劉宏忍不住又罵了一句。
容眠失笑:“劉哥手下的人都很有活力。”
劉宏示意他往訓練場裏麵走。
“畢竟是一線人員,除了戰場上, 私底下我也不愛管他們。”
容眠:“我懂。”
有戰爭就會有傷亡, 前鋒部隊首當其衝, 壓力必然是最大的, 平時訓練作戰已經很壓抑了, 如果私底下的生活也要被嚴格管控, 那情緒就沒了宣泄的出口, 時間一長會出問題。
經過一處時,容眠餘光裏有什麽花裏胡哨的東西閃過, 他好奇地看了一眼。
在一扇金屬門旁有個電子屏, 上麵正閃爍著幾個發光的字——客官,進來唱一首嘛——
紅紅綠綠的, 周圍閃爍著一圈死亡芭比粉的彩帶。
容眠:“……”
什麽鬼東西?
哥哥竟然允許主艦上出現這種東西?
見容眠盯著看, 劉宏以為他感興趣, 笑嗬嗬地帶他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