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溫清眠聯係顧倦,顧倦就主動聯係溫清眠。
看到屏幕上的聯係人時,溫清眠是又驚又喜,趕忙拋下手上的一切,手忙腳亂地接起。
“阿倦。”溫清眠聲音又甜又軟的叫著。
對方沉默著,漸漸呼吸聲越來越重。
溫清眠察覺到不對,趕忙問道:“怎麽了嗎?”
在溫清眠的百般追問之下,顧倦終於道:“沾了點葡萄酒。”
怪不得。
溫清眠臉上露出心疼的神色,心中有些急,但盡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沒慌亂,仔細詢問道:“那有沒有什麽不好的反應?”
顧倦對酒精有輕微過敏的現象,在沒遇到溫清眠之前,他也會喝點葡萄酒。
可自從溫清眠知道顧倦酒精過敏之後,就死活不讓他喝,就算是一點點也不行。
“癢。”顧倦低聲說道。
身在m國的顧倦把自己泡在冷水裏,眉頭緊皺。幾年沒沾酒,就連一點點葡萄酒顧倦都感覺有些微醺了。
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身上的瘙癢感也越發明顯,顧倦發出低沉而又委屈的聲音:“眠眠,我有些難受……”
顧倦這樣繾綣又溫柔叫他眠眠的次數屈指可數,這兩個字讓溫清眠耳根發紅,特別是顧倦以這種聲音說出來的。
不過,很快他很快就把注意力移開,他更擔心顧倦的身體:“我先聯係你身邊的特助,乖一點,我在呢。”
“不。”顧倦言簡意賅的拒絕,“我沒事兒了。”
溫清眠呼吸聲淺淺的,顧倦想念起他在沒出差時的生活。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抱著暖呼呼的溫清眠睡著。
從浴缸的冷水中站起來,顧倦簡單擦拭身上的水漬,穿好浴袍,躺在**。
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待安定下來後,顧倦對溫清眠說道:“你給我講講你這幾天的事兒吧。”
對顧倦的任何要求,溫清眠基本都不會詢問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