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
你看這口黑鍋它又大又圓!
“小肥崽,我本人還在這兒呢!”季澤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說自己欺負他,可從來都隻有這個小肥崽欺負他的份兒!
衍崽偷偷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複又哭得更大聲了:“眠眠哥哥你看,他還給我取外號,我感覺心靈受到嚴重創傷。”
季澤簡直想罵娘。
“好啦。”溫清眠蹲下身來捏捏衍崽臉上的奶膘,“衍崽要聽話。”
溫清眠起身,剛拉上行李箱,另一隻手就被人抱住。
“嘶——”
痛意傳來,溫清眠頓時眼前一黑,光是站在那裏都有些搖搖欲墜。
“眠眠哥哥?”
衍崽趕緊放開,又不舍得離開,隻能擔憂地望著溫清眠。
“別擔心,我沒事……”溫清眠唇色蒼白,額頭上浮現淺汗,半天都沒有緩過來。
衍崽畢竟還小,有些事情他還不能知道,但季澤不同。
迅速反應過來,上前一步,季澤拉著溫清眠的手,便看見他手腕上的繃帶已經有鮮血浸出,肯定是剛剛衍崽那一抱太用力,把傷口弄破了。
溫清眠不喜歡別人碰觸,剛想甩開,眼前突然黑下去,下一秒,人已經失去意識向前撲去。
“衍崽,你來抱住貓包。”季澤道。
把溫清眠背上的貓包取下,季澤又把溫清眠圈在懷裏,打橫抱起,一大一小懷裏抱的滿滿當當地朝外麵跑去。
照顧好溫清眠是季家交給季澤的責任與使命,光是溫清眠自殺在鬼門關上走一回這件事情季澤還不敢對家裏說,要是再讓溫清眠出事兒,他真要提頭回家了。
衍崽親眼看見眠眠哥哥在自己眼前倒下,就算再成熟,他也隻是一個小孩子,頓時就慌了神。
帶溫清眠回到在華國臨時居住的地方,醫生已經早早在等候。
溫清眠一被放在**,就進行全身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