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清眠出事前一天,因為收到季桓清暈倒過去的消息,齊宴帶著兩人回國。
要是他在這裏,溫清眠又怎會被去強迫試藥?
齊家服務於皇室,保護不利,他自然該受到懲罰。
季桓清冷漠望著齊宴:“你快想辦法把眠眠心甘情願帶回去。”
他向來對情感方向了解太少,對方又是溫清眠,實在是沒轍啊。但齊宴向來鬼點子多,應當是有辦法的。
“你可以從眠眠心軟這一點入手。”齊宴暫時也想到合適的辦法,反正從這方麵入手肯定沒錯。
不知想到什麽,齊宴眼底閃過一絲暗光,嘴角輕勾:“你們和眠眠之間的關係最好掩蓋得好好的,防止被有些人死皮賴臉地纏上來。”
他這邊收到消息,顧倦似乎有想把溫清眠追回去的趨勢。
那怎麽可以,顧倦不配。
最好是讓顧倦再也見不到眠眠這才解恨!
他想到的,季桓清自然也想到了,應同點頭。
溫清眠回y國之後,天各一方,顧倦後悔也沒地兒後悔去。
兩人卻不知道,顧倦已經得知溫清眠的下落,甚至已經見到溫清眠。
“你怎麽回京市也不告知我一聲啊。”顧倦站在離溫清眠一步之遙的地方,有些不知所措。
還沒有等到溫清眠回答,顧倦又覺得自己的語氣是不是太重了,像是在質問便換了一個方式詢問:“你應該在實驗結束後等著我去接你的。”
溫清眠歪著頭,靜靜望向他,並沒有給出多餘的神情來:“我又為什麽要告訴你?”
什麽是離婚?
離婚就是夫妻雙方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互相幹涉不了。
顧倦微抿唇瓣,心覺對方心中有有著怨氣,便放柔語氣:“眠眠你別生氣,跟我回家好不好?”
“家裏我都布置好了,和以前一模一樣,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好不好?”顧倦緩緩靠近溫清眠。